柯迟听着自己从未涉及和想象过的话题有些入神，没忍住就问了好几个显得有些傻的问题，但文溪都耐心地和他分享经验，驾驶位的成子言从后视镜里看着也忍不住露出些轻松的笑意。

到了季渝公司门口，文溪下车的时候柯迟还小心翼翼地去扶他，目送他进了公司才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嗅到那股比在后座浓的香味明显地有些窘，压抑下不满柔声问成子言：“能别用这个香水了吗？”

“我很喜欢。”成子言话里有话地转头看他一眼，“你不喜欢吗？”

柯迟：“……”

那也没谁会喜欢闻仿制自己信息素做出来的香水啊！

“我平时不开这辆，”成子言补充道，“今天是要见你才用这个香水，你不在的时候我就想闻闻。”

柯迟转脸看窗外，不理会他，但耳后红了一片。

自从文溪来过公司一次，全公司几乎没人会不认识自家万年单身的季总好不容易娶来的夫人，前台接待几乎是一看到就迎了上去，送他坐员工电梯去季渝办公室。

季渝报表看到一半就听到外面敲门的声响，一抬眼就见自己的oga扶着肚子在助理帮助下推开门小心地探头看进来，立时就觉得心被揉得软得不成样，忙起身过去，扶着他的腰身慢慢往里走。

助理很有觉悟地去准备了热水和甜点过来，一刻也不多留地离开，出去的时候还自觉替他俩关好门。

文溪被季渝扶着在沙发上坐下的时候还有些忐忑，抬起头看他：“会打扰到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