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名字取好了吗?”乔雁笑着问他。
“嗯,季先生和我一起取的,叫濯清。”文溪点点头,和她说了确切的字。
“季濯清,”乔雁想了想,赞道,“好名字。”
文潭和乔雁又待了会儿便离开了,没多久就是护士例行来检查情况。
虽然季渝不愿意让文溪为难,没有要让他哺乳的打算,但oga与生俱来的生物本能还是会让文溪身体有相应的一点变化。
为了缓解这变化带来的肿痛,会需要专业护理人员专业手法的按摩,但由于alpha骨子里对自己oga浓重的占有欲,这样的知识就做成了教程由产房护士教授给alpha。
刚开始季渝还神情严肃、一五一十认认真真给文溪按,怕他疼着,业务熟练之后,不让文溪疼都还是能把人欺负得眼含薄泪满脸羞红,咬牙切齿地赶他走。
待伤口完全愈合后便出院回了家。
正如在孕期猜测的那样,季濯清性子很安静,只有不舒服或者有什么需求时才会哭闹引大人注意,多数时候都安安静静地躺在摇篮车里,但由于依赖oga父亲的信息素,她晚上只肯在文溪的卧室睡觉,给她准备的房间一刻也不愿意多待。
在医生的建议下,文溪犹豫之后还是选择了以奶粉作为主食哺乳近一个月的时间,差不多到男性oga正常哺乳期结束。
季渝知道他面皮薄,每次哺乳都会偷偷躲到自己卧室里去喂,不愿意让他看到,季渝也就等他喂完之后再进卧室,但没喂完的如果不处理会引起发炎,这同样也会需要alpha的协助,这就会成为每日睡前oga最羞恼、alpha最快乐的时刻。
“宝贝,”季渝含着又吮又咬,故意伸出舌尖在周围打着转地轻轻舔/弄,清晰地感觉着oga身体敏感的颤栗,被oga受不住地抓住头发扯了扯也不以为意,慢吞吞地撑起身子往上移了些,去亲他的唇,呢喃似的,“宝贝你好甜,尝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