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自然被曾行之听见。

他笑坐在石桌处,放在石桌下方的手已经将大黑的狗头揉得不成样子。

已经晕乎乎的大黑:嗷呜!

“可以制药了。”

下午的时候,曾行之拿起晒在院子里的草药看了看后,让姚彦拿出工具,开始磨粉或者用簸箕筛掉灰,装进药庐的药柜中。

姚彦第一次做这些事,十分小心。

等忙完后,才觉得脖子酸疼得厉害,抬都不敢抬。

听见他的轻呼声,曾行之走过来,“可是酸疼?”

“嗯,”姚彦点头都做不到了,“太专注了,一时之间忘记公子的叮嘱,这才疼了。”

曾行之之前就怕姚彦垂头太久,所以叮嘱了好几次,最多两刻钟便要抬头活动一番,不想姚彦刚开始还记得,后面做事专注起来后,倒给忘得一干二净。

“你啊,”曾行之又好笑又好气,却还是让姚彦背对着自己坐着,然后洗了手过来,轻轻拨开姚彦后面的头发。

因为下午洗了头,嫌麻烦的姚彦没束发,就在脑袋上打了个小揪揪,不让前面的碎发遮挡自己的视线。

后面的黑发都是披散着的。

曾行之也是第一次见人这般对待自己的头发,看着可可爱爱,便也没说什么。

黑发拨开后,露出姚彦白皙的脖子。

曾行之垂眼看了看,接着伸出手放在姚彦的脖子上,轻轻一按,“这里疼?”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姚彦缩了缩脖子,他忍着痒意,回道,“不,是下面一点。”

下面一点?

曾行之手指微动,眼眸随着姚彦的话顺着那白皙的地方往下看,衣服遮挡住了,看不见。

他伸出另一只手,将姚彦后衣领往下拉了拉,露出手掌宽的白嫩处,而放在姚彦脖子上的那只手则是顺着往下落。

姚彦咬住唇,忍着那只手带来的酥麻。

“这?”

曾行之的声音有些沉。

“嗯,”姚彦应着,“按着的时候要好一些。”

“有些僵硬,按按就好了,”曾行之看着那片白嫩,“可能有些疼,忍着点。”

“不碍事的。”

得到主人的认可,曾行之的手开始用力往下压,酸疼让姚彦咬住唇,在曾行之再次用力的时候,破碎的声音从姚彦嘴里漏出。

小声而诱人。

曾行之的眼睛都红了,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姚彦的肩膀处,将人往自己这边带,却又没有完全将人揽入自己怀中,只是用肩膀处的那只手做支撑。

方便按压的手行动。

姚彦越是忍着不出声,曾行之便越想听。

这声音可比梦里的来的更实在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