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意外因为安懿尤其自己想明白了,这次他沉睡得很突然,感觉不到外界一点动静,这跟以前不一样,以前就算尤其出来了他多少可以感觉到尤其的存在,而这一次他感觉到不到。可能是尤其找不到他感觉不到安全感,才会想用这种方式把他唤醒,这也间接的说明尤其愿意跟他沟通进行人格融合。
“我和尤其不是吵架。”
安懿听尤最这么说撇了撇嘴:“才怪,你们吵了吧,尤其说以前你对他很好的,尤其说喜欢你。”说着说着觉得有些吃味,虽然这个吃醋的对象都是尤最本人。
尤最有些哭笑不得:“尤其说喜欢我?”他怎么会不知道那家伙有多闹:“他开玩笑的,为了气你。”
因为他知道尤其也喜欢安懿,不过跟他的喜欢可能不太一样,毕竟安懿是尤其出来后第一个正式接触并且有过亲密接触的对象,这个意义跟他很不一样。
“谁说,他是认真的!”安懿伸手摸着脖子想到尤其昨天的行为就生气:“他昨天还因为这件事情咬我!”
尤最蹙着眉头,视线落在安懿右侧的脖子上,只见那白皙的脖颈处贴着创可贴,边缘还能看到红色的痕迹:“他咬你?”
那家伙真的是……
眸色渐深。
安懿把创可贴撕下来:“对啊,咬得很大力,我都哭了他还是那样,我就纳闷了我也没有怎么他,好声好气跟他说话就总是一副要打架的样子,把我摁在床上。”
创可贴撕下来的位置有个很清晰的牙印,并且落着吸吮过后的红印,吻痕。
尤最用指腹摩挲着这个位置,这个吻痕实在是太显眼,多看几眼只觉得浑身发热,热得他觉得恍惚:
“疼吗?”声音暗哑,他慢慢靠近。
“现在没感觉了,看着严重吗?”安懿问道,他自己也看不到,就咬在脖子后边他照镜子贴创可贴都是很费劲。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到被咬的那个位置传来温热又湿润的柔软,身体一僵。
“安懿,尤其他知道错的,今后他不会再随随便便的对你动手,我们已经和好了,之后会慢慢沟通,你不要怕,我和尤其就是同一个人,你今天做得很好,真是好孩子。”尤最轻轻在咬痕上落下一吻,但似乎觉得不够,看着那个吻痕,咬住。
安懿吃痛的倒吸一口气,但是这个动作实在太别有用意,温热传递出丝丝上涌的酥麻,密密麻麻就从这处传递并且带着热无法遏制的往上攀升,就像是缠绕着竹子的藤蔓,或紧或松,但都带着无法挣脱的束缚,
耳旁响起尤最略带沙哑的声音,撩得人头晕目眩,咽了咽口水脸犯绯红:
“……尤,尤最?”
话音刚落,只觉得后背被一只手贴上,掌心仿佛烫得炙热。
不知为何他有种很微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