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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焱的尺寸即使是在沉睡时也已经十足惊人,此刻慵懒地从深色草丛中昂起了脑袋,更是整个胀大了一圈。白缅感觉嘴角火烧火燎一般的疼,几乎要被撑裂了,他渐渐难以控制唇边的肌肉,晶莹的涎水难以自控地从嘴角滴落,沾湿了秦焱下身的毛发,简直像是挂在草叶上的露水,看起来淫靡而旖旎。

仿佛一根又热又硬的铁块直接插进了自己的喉咙里,白缅感觉自己就要坏掉了。他被塞得太满,甚至连哭泣都发不出声音,喉间细微的颤动只能带给此刻正肆无忌惮地使用着自己的男人更加美妙的快感。

“……够了。”

在真正窒息之前,他终于被抓着后颈拎了起来,像是对待什么用完就丢的一次性器具般随手丢到了一边。

被推开的白缅喉间仍一片干涩疼痛,蜷在床边咳得停不下来,然而呼吸稍微平复之后,他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慌慌张张地跪坐了起来。

虽然总裁现在没有继续“使用”他的意思,他还是习惯随时候命,等待总裁的下一个指示。

——然而出现在眼前的一幕却让他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

杜清霜被整个人抱了起来坐在秦焱身上,似葱削似玉琢的十指搭在后者紧绷的肩背上,随着一上一下的颠簸不自觉地蜷曲着试图攥紧些什么,却只在硬挺如铁塔般的背肌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白痕。

杜清霜宽大的睡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到了腰间,只剩一根带子松松地系着他细瘦的腰身。他圆润的肩膀是长久不见阳光的雪一般的白,衬得胸前被沾染了水色的两点即使是在昏暗的室内也依然艳丽得晃眼。

刚刚被白缅亲口含硬的巨龙此刻正深埋在他柔软的体腔,杜清霜仿佛一叶几乎在滔天巨浪中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小舟,修长的脖颈不自觉地向后深深扬起,暴露出小巧脆弱的喉结。

让人想起天鹅濒死之际绝美的最后一舞。

秦焱有力的双手稳稳地托着他的后臀,目光深沉仰望着他在快感的狂潮中染上迷乱神色的柔美侧脸。

那是白缅绝不会错认的、像是看着什么闪闪发光的东西一般的、甚至可以称之为憧憬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