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沧眼里布上些血丝,他尽力克制住胸口里翻涌着的种种情绪,往旁边站了站,偏开视线不欲让文泓看到自己眸子里掩饰不下的阴沉情绪。
文泓活动了下脖子,发出几声脆响,撑着椅子站起来的时候还有些腿软,心想医生不是说咬一口可以缓解alpha的易感期吗?怎么看起来是在加剧?
文泓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腺体,触到刚刚形成的临时标记,闻沧这次咬得好像有些重,有点疼。
闻沧闭了闭眼,声线比以往听起来要沉许多:“我不打扰你了,你休息吧。”
文泓:“好的,不送。”
闻沧:“……”
?
不挽留一下吗?
文泓拢了拢自己的睡袍领口,思忖了下还是礼节周到地起身去打开门,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态度可以说是非常良好了,尤其在闻沧能感觉到他如今依旧不怎么待见自己的情况下。
闻沧指腹间悄悄捻了下,无意识地留恋着还依稀停留的醉香含笑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