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过了二十三岁就把清清睡了这种话,完全就是开玩笑。他又不是急切的毛头小子,他经历过一次,他知道怎样才能获得更大的快乐,也知道哪个过程才是更美好与有趣的,也有足够的耐心来慢慢撷取它们。

反倒是以前他曾疑惑过一段时间——

自己不急着和清清确认关系,是因为想慢慢感受这段时期的甜蜜,可她不急又是为什么?

不过没多久他也就想通了答案。

答案刚刚她又说了一遍了。

只是陈舒自是不会这么详细的与她解释的,没有必要,也别扭,他只问道:“你不是秘宗修行者吗?你不是很会猜吗?尤其是猜我……

“这你都猜不透吗?”

“我们不是神,窥知和猜测的结果都不是百分百会发生的,对于你和我,我不能完全信任它们。”

“哈哈……”

“不准笑。”

“e……”

这时陈舒瞥见小姑娘从厢房里走出来,她刚刚把张酸奶也扛进去了,此时走出来逛了一圈,对坐在秋千上的姐姐姐夫像是看不见一样,先是关了无线音响,又熄了火,收拾干净桌上东西,这才抱着桃子走进屋。

清清好像靠他更紧了一点。

陈舒低头抓起她的手,使她五指分开,自己也张开五指,一根一根的卡进去。

十指相扣。

陈舒这才调笑说:“倒是很少看见你这副模样,真想录下来。”

“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