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静静的回味着。
如果把记忆也像预测时间线一样编成一条线,今天这段记忆的位置就在今天,不在十三四岁的某一天。
她说的是对的——
这段记忆不属于她,她无法带着这一段记忆回去,今天的经历于她而言,是一个不会被记住的梦。只把今天的她看作是一个生命的话,那么过了今天她就凋零了,她的生命只存在于这短短半天之内。
极美的花,总开得短暂。
然而,二十四岁的她不是十三四岁的她,今天这十三四岁的她,却是二十四岁的她的一部分。十三四岁的她无法留下这一天的美好,因为这不是她十三四岁时的梦,而是现在的她的梦。
宁清默默品味着,回味无穷。
个中美好,难以言述。
……
小姑娘眼神空洞的坐在石桌边,手上一只青青瓢虫飞来飞去,此时她满脑子都是一个名为“我连十三四岁的姐姐都斗不过,怎么和二十多岁的姐姐斗?”的难以接受的事实。
忽然,院墙上长出了一个脑袋。
“潇潇!我下班啦!”
“……”
“潇潇?”
“……”
“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