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徐文哼着鼻音搂住杜弘然有力的手臂,屁股一下紧了,夹住他的手指,有些抗拒。水面激起些微波,亲吻过徐文白暂光滑的腰窝和后背。
“还挺有劲。”社弘然拍打他的臀瓣,留下粉红色掌痕。他凑到徐文耳边,压低声音,突然认认真真说,“已经给你不少时间了。下次,我想要你。”
杜弘然的声音不带色彩,没有动情,缺少缠绵,只有深入骨髓的欲望,透过声音顺着徐文的血液,流经五脏六腑、四肢百骇。
不知为何,徐史忽觉口干舌燥,困这一句话,硬了。
徐文用大腿夹着杜弘然的性器,而杜弘然挺动腰身,疯狂禽干。高空缺氧,杜弘然的性器让人害怕,如割破皮肉的铁器凶刃,又硬又烫。
大腿根火辣辣的疼,徐文扯着嗓子呻吟,胸前的乳头被杜弘然玩的挺立突起,兴奋难挨。
浴缸里两局身体叠在一起,水花四起,激荡在两人的胸口上,脸上。
杜弘然要他放声喊,徐文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杜弘然在他脖颈胸口留下吻痕,摇他的腰窝,同时为他手淫,最后还不忘啃弄徐文的锁骨。
一连串前戏,像是无数根羽毛在徐文心口上来回骚弄,又疼又瘁,又抗拒又渴望,“老师,难受,别……这样。”
徐文就像一坛由杜弘然自酿的杨梅酒,从选材到制作,杜老师花了心思压着耐性,等得就是火候十足品尝的那一刻。快了,再等等。
十几小时的飞机,徐文本想用wifi直播一下,谁想一刻都不得闲。
从浴室里出来,他扶着杜弘然来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