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硕有力的腰肌在不停耸动,粗长的阴茎在徐文狭窄的甬道里百般试探,毫不留情。红肿的穴口像是索吻的嘴唇,而坚硬的龟头则如干穿这具身体的长剑。

徐文的泪水停了又来,时而伴随着疼痛,时而承载着快感。

徐文瘫倒在床上彻底动不了,闭着眼睛浑身都感到疲惫。

他的意识模糊,逐渐远离身体。因为时差,因为酒精,还因为酣畅淋漓的舒爽。

耳边响起潺潺水声,杜弘然去了浴室。

徐文松一口气,悬着的那颗心也落了下去——终于结束了。

半睡半醒间,徐文想起高中时父母在自己身边的日子,他想起母亲早起给自己烧热水做早餐,想起父亲从口袋里拿出所有钱给徐文交学费。思绪辗转飘忽,他又想起于彻前几天交给自己的那些文件,还说很重要。

突然,梦里的于彻变了脸色,冷冰冰的。

他要拿回徐文手里的资料,说,这都不属于你。

“于师兄,你听我说……”徐文皱屑嘟囔,死死握着那叠纸,不肯撒手。他扯着嗓子大喊、恳求,一遍一遍的说,这些都是我换来的,就是我的。

梦里,他发不出声音,可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滚烫。

又是泪水。

第14章

杜弘然从浴室出来,裹着浴巾来到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