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杜弘然看完了最后一页文件。他合上笔,抬起头看着徐文,回答道:“你。”

两个人,四只手,负伤比例达到百分之五十。

病友相对,按理来说应该好好静养,争取早日康复,脱离苦海。可杜弘然本性难移,接着徐文就非要折腾,看完文件就没闲着。

外卖送来时,徐文的裤子挂在大腿根,撅着屁股承受两根手指的扩充。徐文伤了手臂,不能趴着只能平躺,两人索性去了卧室。

“老师,门铃……响了。”徐文的脚腕被绑在一起,身体被对折,后穴完全暴露在杜弘然面前。他像一只美丽的人鱼,等待有人捅破下肢的束缚,得到解放。

杜弘然跪在床上,双腿间的阴茎已不想再等,“让它响。”说完,杜弘然一个挺腰,以粗壮的性器换掉润滑的手指,直接肏入徐文的身体。徐文嗯了一声,浑身都兴奋起来。

门铃的声音不断侵扰,聒噪吵杂,落地窗外是最后一丝夕阳余晖,金灿灿的。平静怄意。啪嗒,啪嗒,皮肉相撞的声音在屋里响起,如酷刑,承载欢愉与痛苦。

徐文白皙的皮肤被映成橘红色,与身边的白色丝绒床单融为一体,干净且纯洁。

杜弘然那绛紫色的性器在他腿间进进出出,如劈开这具身体的利刃,淫荡且贪婪。

徐文的双腿被杜弘然的左手压着,而后又被他提起抱入怀中。体位略加变化,阴茎走得更深,连那阴囊都快被塞进徐文的后穴里。

“老师,轻……慢点……”徐文受不了,不住求饶。太深,像铁器,像往他心口钻的毒蛇。

社弘然侧头咬住徐文的小腿,而后又舔过他的皮肤,将吻留在自己的牙印上。杜弘然兴致盎然,下身的速度不减,压根不搭理他的求饶。

徐文疼得全身发颤,扯着嗓子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