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大惊失色,扶了扶眼镜挣扎,哼着鼻音求杜弘然放过自己,“您是不是还有好些文件没看。”
“别动。”杜弘然瞧他又不妥帖了,拿起一旁的皮带抽徐文的屁股,而后又让他自己拿起水果放在身上。
徐文的锁骨成了杜弘然的餐具,成了他想用水果的点缀。徐文大气不敢喘,怕猕猴桃和荔枝掉了。杜弘然舔他的肩膀,吃得津津有味。
不多时,徐文整个肩胛一片红晕,蔓延至脖颈耳根,像是被玩坏的娃娃,充满媚态、惹人怜爱。
杜弘然很满意,目光像最醇厚的烈酒,扫过伤痕处,为徐文留下刺入骨髓的啃噬感。
夜深了,徐文扶着杜弘然回到卧室。
天花板敞亮,露出晴朗的夜色,漫天都是闪烁的繁星。
徐文看得入神,移动脚步想要与苍穹靠得更近。太美了,像是有一把火在徐文的心口燃烧,毁掉肉体只剩贲张汹涌的血液与情感。
奈何,抬头就能望见的满眼璀璨与杜弘然一样,不属于徐文。这间卧室,他不能留下。
“老师,您好好休息。”徐文收回视线,不再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却听到杜弘然问,去哪儿。
徐文停下脚不,仔细想了想,“我记得您说不喜欢床上有人,我去客房可以吗?要不,沙发也行?”
杜弘然总不能又让他睡地板吧?明明是杜老师开口要他留下过夜,若是又来上次那样,徐文那点小脾气绝对不忍着,立马摔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