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南方阴冷潮湿,下了雨更是万分难挨。徐文本是南方人,这些年却早已被北方的暖气“惯坏”,一下竟觉得受不了。
来到厂里,徐文先是和负责人见面,而后在对方的引荐之下与负责人见面。
情况如于彻设想的那样,临近年底各个芯片厂都有自己的计划,很难为他人调整原本的档期。讯然需要的芯片数量极大,对方面露难色,表示:“讯然的经理已经打过电话了,实在是没办法帮忙。我知道杜总在业界的名声,我也很想给讯然做人情,可其他的单子也是白纸黑字签下来的,总不能为了人情而坏了商业合同。”
徐文不愿意放弃,又问:“那周末呢?您看能不能加班帮我们开一下?价钱都好商量。”
“年底本来就很忙,我们已经是满负荷工作了,实在是——”
徐文点点头,不好再勉强。
一家厂碰了壁,吃过午饭转战其他。
徐文磨破了嘴皮子,得到相似的答复。对方态度很好,只是爱莫能助。
挫败感在胸口激荡蔓延,徐文离开工厂后耷拉着脑袋,手里则是负责人送给他的雨伞,对方让他路上小心。
阴雨持续不断,徐文撑着伞也难免湿了头发和肩膀。诸事不顺,他一整天下来无功而返。徐文倍感受挫,只能寄托后面几天的运气。
出差三天多,徐文总共睡了不到十二个小时。
他白天去厂家进行沟通,晚上回到酒店还得看资料,了解情况。唯一属于自己的时间,就是晚饭直播那一到两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