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弘然一圈招呼打过,对“社交”再无兴趣,连其他公司的老板主动搭话,都显兴致平平。

回到包间关上门,杜弘然活动脖子,显出些疲惫。他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两口将徐文唤到身边,“累了吗。”

徐文摇头,盯着老师手里的酒杯,忽然觉得杜弘然在自己面前“烟酒全开”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个老流氓,哪有学校教授的样子。

“想什么呢?”杜弘然揽住徐文的后颈,捏着他与他接吻,嘴里都是酒精的味道,“外面那首歌,还记得吗?”

包间外的大厅里,若隐若现的音乐飘忽,正巧播放着《glory box》。

新婚之夜,也是这首歌,杜弘然搂着徐文教他跳舞。

“记得。”徐文点头,看向杜弘然的眼睛,“没忘过。”

那天,他们喝了酒,气氛很浓,很欲。

杜弘然手臂稍稍用力,将徐文搂进怀里,揽着他的腰缓缓摇晃起来,“脱了外套,是不是有些凉?”

“还,还可以。”这是徐文第二次与杜弘然跳舞,有些熟悉,有些陌生,还有些心不在焉。

杜弘然抬手刚好拿起挂在一旁属于自己的外套,反手披在徐文的肩头,“好点了吗。”

“好多了。老师,您觉得凉吗?”

“有点。”杜弘然将徐文搂得更紧,哼着鼻音道:“你靠我近一些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