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段一把拉过了袁艺,和他一唱一和的说道:“袁艺,你懂不懂,要给领导面子是个什么意思!”
陈乙懒得和他们计较,说道:“准备好了没有。”
井段点了点头。
“诶,争取一条过啊,我都快烟熏死了。”陈乙无奈的说道。
“来,action!”
宴如织将吉他搁在了旁边,走了过去,俯下身子,用烟头去碰触他的烟头,橘色的星火落了下来。
继而笑着看着他,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但是眼神却之间却极尽的缠·绵。
镜头给了鼓槌落地一个特写。
许万支顺势抓着井段的手,把他扯到了自己和架子鼓之间。
从下至上的看着他,一只手攀上了他的腰。
又用膝盖用力压了一下他的腿窝,让宴如织垂直坠落到了自己的怀里。
并两只手将他环抱住,按住他的后脖颈,开始细细的亲吻。
许万支的吻一向是强势的厉害,井段也只有被迫承受的份,虽然在许万支的上方,但是所有的主动权全部被许万支掌握的牢牢的。
陈乙要求的都尽量全部是真的吻,毕竟是两个青春年少的男孩子,吻肯定也要和情窦初开的男孩儿一样极具侵略性,并且要有把自己爱的人揉入自己骨血的感觉。
终于等着陈乙喊了停,许万支才放开了一直压迫在井段背上的手,井段的胸膛小幅度的起伏着,垂着头看了一眼许万支,却刚好撞上了他有些清冷的目光,仿佛刚才和他接吻的不是一个人。
这一下子也看断了井段想要开口和许万支说话的欲望。
而且他本来也就不知道要说什么。
最后也只能看着许万支被化妆师叫走,改变妆容,准备下一场戏。
井段拍完这一场,他今天就收工了,但是他想着等一下许万支。
说不一定如果自己等他了,就会有些缓解了。
他找个木木盯着哨
木木穿了一件蓝色的羽绒服,圆滚滚的像个球一样的,抬起头看着井段摸着鼻子,底气不足的样子的说道:“你等会儿帮我看着点许万支啊,他还剩一场戏了,收工了,给我打电话。”
“你干嘛自己不看这啊。”
“诶嘿,我想去休息一下不行吗?话这么多,白发你工资了。”井段的语气还是很平和,又拍了拍木木的肩膀,“盯住了,我休息回来,他要是走了,我就!告诉吕莹姐,我是因为你才把手弄伤的。”
看着木木瑟瑟发抖的抱紧自己大包,才满意的往前走了。
走了两步,又往回倒退了几步,小声的说道:“悄悄地,别让人发现了知道吗?”
木木看着他,不明白自己老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不成,小情侣闹脾气了?
井段走的时候又对着袁艺使了一个眼色,看着袁艺极其无奈的和孟冉道了一个别,朝自己这边跑过来。
井段就顺势用手肘迎接了他,固定住他的脖子,带着往自己的房车上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