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奴才记起来了……记起来了……”
祁隶看向了他。
护卫松开了手,随从跪在地上。
“是……是……”随从努力回忆:“三皇子可说的是五日前在茶楼外遇见的那名女子?”
祁隶回应:“恩。”
闻言,随从松了口气,道:“是翰林院学士温昫宗的二女,温曼香。”
翰林院学士温昫宗?
祁隶眯了眯眼,“褚昴娶的可是温昫宗的长女?”
“……是。”
“呵呵。”祁隶突然笑了出声,既然不能从褚昴下手,那就从他的枕边人下手。
那女人故意撞上他,之后再自报家门,故作勾引,这种女人祁隶见的不少,如果他心情好兴许就收了她,但偏偏他那日心情不好。
只是没想到今日竟然给了他一个惊喜。
————
五月的天,温度适宜,不凉不热,温景的身子也一直没出过什么毛病。
只是她来了月事。
这一世,她这副身子的月事一直不准,有时候是一月来一次,有时候会隔两月,但有时候甚至会隔三月。
这一次的月事距离上一次来时,就隔了大概三月。
温景也曾看过郎中,但吃了几副药后也没见有太大作用,她也不想天天喝药,所以便停了。
没想到隔了三月,月事才又突然来了。
是在一日午时,用午膳时,温景突然见身旁的男人放下了木筷,侧眸看着她。
温景有些意外,询问:“夫君怎么了?”
他的脸色有些难看,神色也在她身上来回扫视了几遍。
温景被他看的有些发麻,又小心询问:“怎么了?”
男人沉声道:“你在流血。”
流血?
什么流血?
可他的话就好像给了温景一个警示,身下突然就有了感觉。
不会是……
温景也放下了手中的木筷,此时身子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是月事来了。
站在温景一旁的锦竹,早在听见将军说“流血”两字时便注意着夫人,此时又见夫人的脸色不对,锦竹便知晓是何缘由了。
忙退出去吩咐下人准备热水、月事带、还有汤婆子和红糖水。
男人的目光还落在她的身上,温景刚想开口,便见他突然起身,抱着她就往内室走。
他可能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温景却知,所以她忙道:“夫君,别去内室,去净房。”
他的步子停了下来,垂眸皱着眉睇着她。
温景只能向他解释:“是月事来了。”
见他依旧皱着眉,脸色难看,温景又道:“葵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