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得有理。”
只要爷您高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原本打算去两天,却不想去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司夜凛刚回府就被召入皇宫商量国事。
没过多久,宫里来圣旨说让他前往驿馆给三王子看病,好像病得快死了。
欧阳夏虽然厌恶于他,到底有医德在,又隔着两国友谊,带着江笑前往,出院子前将黑果也叫上。
驿馆离敬亲王府并没有多远,十几分钟的路程就到,驿馆门边有些冷静,寻常百姓不会到这里来。
守门的士兵看到他,立刻恭敬作揖行礼,欧阳夏点头,带着江笑进去。
刚从到他住的屋外,欧阳夏给黑果一个眼神,它乖巧的趴在院落一处盘栽后面,晶亮的眸子紧随主人的身影迈入门槛。
屋内巴哈尔瘫在榻上,望着信步而入的人,俊雅如月,行走间优雅从容,似云中来的仙子翩然而至,让他瞬间迷了心窍。
欧阳夏立于他的眼前,作揖:“三王子,不知哪里不舒服?”
他看他脸色如常,倒像是没病的模样。
如此想下,眼前的三王子立刻咳起来,随后笑道:“看到没有,我病了。还不快过来给王子把脉,你们想病死客人不成。”
那语气,含有三分轻佻,三分戏谑和四分的调戏,让人听得很不舒服。
欧阳夏恍若未见,拿出丝帕道:“请将手伸出来?”
“好。”巴哈尔十分乖巧的伸出手,那眼神却露骨将他上下扫一遍,最后停在他细腻如雪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