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夏道:“如若真是大规模的传染病,那么脱防护服上茅厕的时间可能就会感染上病毒。最好的法子就是穿着纸尿裤在身上,不用脱下来,可以保护医护人员的安全。”
司夜凛明白过来,道:“那不是很脏,也很难受。”
又不是一岁孩子,不懂事情,都是大人,十分尴尬。
欧阳夏白他一眼,道:“是面子重要,还是命啊。再说,到时候全部医护人员都要穿,谁会笑话谁。”
“有道理。既如此,你画下来我让人办。”
“嗯。”欧阳夏点头,笑道:“我会画个小孩子能用的,可以做出来买给平常人家,这样小孩子晚上就不用老是起夜,也省得少生病。”
司夜凛轻捏他的下巴,笑道:“阿夏聪明,又是一条生财之道。”
双手环胸,欧阳夏得意的道:“而且不止小孩能用,像那些生病不能自理的老人同样需要,不用弄脏衣服什么的多方便,儿子侍候起来也不必如此心烦。”
“都听阿夏的。”司夜凛亲了亲他的脸庞,道:“休息一下吧,你今天都没有休息过。”
他的阿夏忙的脚不沾地,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医者本就是又脏又累还可能会受气的工作,他的阿夏仁心仁德,是他的骄傲。
在画上写下它的功能,欧阳夏道:“我写下来你递回家给姐姐,让她来就好。”
这样赚大钱的机会,可不能给了外人,也不给渣皇帝。
司夜凛如何不明白他的心思,笑了笑,在旁边帮他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