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医术不错,再说,如若打死他,说不定又得我去治西重国的百姓,我又不是吃多了。”
这老头子脾气如此的怪,他到西重那边,定然会给他们造出许多麻烦。
想到重重后果,让他一下,他乐意。
江笑听他这么一说,觉得甚是有理。
欧阳夏来到隔壁书房,见到司夜凛正在给皇帝写信,旁边的地龙烧得正旺,门窗关得结实。
“凌山,不是说不要关窗吗?”
在屋内烧炭不开小窗人容易中毒,他早就和他们说过。
凌山忙道:“主子正在写信,我们就关一小会。”
“打开吧,透透风。”置好笔,司夜凛看一眼折子上的内容,确定无误会放到旁边凉干墨迹。
凌水点头,来到小窗边,把几个小窗都打开,屋内闷气开始往外冒。
欧阳夏来到他的身边坐到桌面上,笑望向他:“刚才把老头子解决掉了。”
司夜凛握紧他的手,亲了亲:“怎么解决的?”
没听见惨叫,可见不是动手用武力解决,不过也是,对付那无脑的,连脑子都不必用上。
欧阳夏笑着将事情说给他听,最后道:“我故意给了个最小的天兰花他。”
司夜凛点头,温柔的道:“阿夏干得漂亮。这样的人到达西重国,头疼的是他们西重国的人。”
从旁边折子堆里找出一封信递给他,道:“这是你父亲给你的信。”
“父亲来信了。”欧阳夏扯过信,转身坐到他的怀里,将信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