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宇冷哼了一声,“那刘珍珠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雅兰没有说话,李昊宇依然十分愤怒的说:“刘雅兰,别把我当傻瓜,我不揭穿你,是因为你是我孩子的妈妈,刘珍珠毕竟是死了这么久的人,我可以不翻旧账,但我不要被蒙在鼓里。”
是啊,说吧,多说一点吧。
刘雅兰显然是在措辞,她拉着李昊宇的衣袖没有放松,“昊宇,珍珠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的呀,当年的事,你不是比我还清楚吗?”
她用着小女孩天真的语气撒着娇:“当年,我就是个传声筒,看着你给她写信,我再帮你送给她,昊宇,你都没有给我写过信。”
“你扯这些干什么!”李昊宇没好气的说,“他说你对不起珍珠,你说让珍珠去找阿良,你们一起做了什么?”他问,“和珍珠的死有关?”
刘雅兰显然不清楚自己说梦话有多严重。当然,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没看到,所以没有发言权。
但是,一个枕边人有了细微的异样,其实很难瞒住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另一个人,只不过是有时候,人会因为爱意,或者会因为信任而忽略了这其中的异样。
“昊宇,真的,我就是觉得自己嫁给你,对不起珍珠,珍珠那时候除了阿良,最想嫁的人就是你。”她轻言细语的说,“有时候想想自己能嫁给你,就跟做梦一样,我怎么会这么幸运呢?”
李昊宇显然对这一招很受用,他放缓了语气,但还是紧追着问:“你找刘育亮帮你做什么?”
一连串的问话也正是我产生的疑虑。
“我怎么会找刘育亮?”她斩钉截铁的说,好像受了莫大的冤屈,“我跟他之间除了珍珠,根本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李昊宇坐在了沙发上,很冷静的问:“刘雅兰,我只问一次,以前阿良是你的男朋友,还是珍珠的?”
刘雅兰摇着他的手臂,委屈的说:“你尽冤枉人,我有没有男朋友你不知道吗?人家清清白白的一个人,被你这样说。”
李昊宇冷哼一声,“我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了,要说珍珠喜欢那个老师我相信,你说珍珠喜欢阿良,哼,当时我是太生气了,后来想一想,怎么都觉得不可能。”
“喜欢我、喜欢那个老师、再到喜欢阿良,这跨度太大了,年轻的我看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