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在广场上缓缓扫过。

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上百具尸体，鲜血，汇成小溪，朝着大门处缓缓流去。

看到这里。

林霄的眉头，再度拧了起来。

他们都是普通人，如今，却惨死在毛僵手中。

这很不幸。

“外婆，他就是林霄，就是他杀了我哥还有我爸妈的！”

肖凌用一种阴戾的眼神看着林霄，咬牙切齿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林霄这才将目光，放在了肖凌身上。

“嗯？”

林霄轻嗯一声，“肖凌，你……竟然还没死？”

“哼！”

肖凌冷哼，“你死我都不会死！”

“就是你，杀我女儿一家？”

老媪用那双好似枯柴般的手，将头上的帽子，缓缓摘下，随后抬起头，凝视着林霄，声音里没有夹杂任何一丝感情。

冰冷的好似一块万年寒冰。

“肖逊，的确是我杀的，不过就是一条狗罢了，随手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