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对她说,我是人体解剖学讲师。”

“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惊讶和害怕,反而显露出强烈的好奇心。”

“她一本正经的看着我:你说……解剖刀划过时,尸体会不会觉得疼?”

“怎么会呢?人死了就没感觉了。”

“你怎么知道它们没有感觉?”

“现代医学确定死亡的标准是脑死,脑神经死亡了,任何对神经末梢 的刺激也都失去了效用,人当然没有了感觉。”

“对于我的解释,她依旧很执拗:这只我们活人人为的,可事实也许不是这样!”

“我笑着说:别瞎想了。”

“后来,她不止一次地问起过这个问题,没回答一次,我的脑海里救下你个被铁钩勾起了什么东西,可马上又沉了下去。”

“但她还是经常问我同一个问题,我渐渐的感到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愈来愈重的向我压来。”

“我甚至……有些怕见到她了。”

“但细想起来,又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我猜想可能是因为经常接触尸体解剖,心里压力过大的原因吧。”

“可直到有一次我无意中的发现,我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那晚我去u她的宿舍找她,她不在。”

“门虚掩着,我坐在沙发上等着她,等的不耐烦了就站起来在她的写字桌上翻看,准备找一本杂质消遣。”

“结果……”

“并没有发现什么好看的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