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的脸上，洋溢出了一道灿烂的笑容。

欧冶子的的这句话说出口，就意味着林霄现在距离最后的真相，只差一步之遥。

“说吧。”林霄看着欧冶子。

欧冶子咬着牙，缓缓开口说：“是欧阳询。”

“欧阳询……”

当听到这个名字，林霄的眼睛微微一眯，其实，他之前就已经怀疑过他，如今听到欧冶子的话之后，他也是轻轻松了一口气。

怀疑和证实。

完全就是两码事。

怀疑是没有证据，但证实却是证据确凿。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林霄看着欧冶子，振声问道。

欧冶子的眼睛开始飘忽不定：“林霄，我现在需要知道，我说出来之后是不是真的可以活命。”

“欧冶子，你这话说得有点天真。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吗？”林霄注视着它。

“你——！”

欧冶子脸色阴沉、眉头紧锁着。

林霄凝声说：“赶紧说，别逼我。”

“因为……因为他要成仙。”欧冶子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