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晓试着去适应,但这种虽生却如死水一般的生活却让闻晓整日胡思乱想,比如韩向东夜不归宿的去处,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避开自己接打的电话。
韩向东刚开始还耐着性子解释,后来都懒得搭理闻晓了,只要闻晓开始问类似的问题,韩向东就借口应酬出去。”
“闻晓把韩向东堵在别的女人床上的时候,韩向东惴惴不安,闻晓却异常平静。
闻晓感觉这个世界真巧妙,你怀疑,再怀疑,再再怀疑,发现是自己胡思乱想,自我责备一顿,暗自庆幸,突然怀疑成了真的。或许本来就是真的,只不过没等到这一天。
闻晓没有吵也没有闹,甚至没有说一个字,只是定定的看着韩向东,然后离去。
韩向东醉醺醺的回来,看到闻晓蜷缩在卧室的床上一直在等他。”
“韩向东说只是逢场作戏,闻晓说:韩向东,我见到她了。”
“韩向东一愣:谁?”
“闻晓手指着阳台:和你睡觉的人。”
“韩向东打了个寒颤,禁不住回头看阳台,阳台上没人。韩向东有些气恼:神经病啊。”
“闻晓不急不恼:你没看到吗?她就在那里啊,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就像咱两第一次见面我穿的那一件。她和我说,你是她的人了,你不要我了,让我放手,把你让给她。”
“韩向东有些哭笑不得:闻晓,你现在都会编故事了。”
“闻晓摇摇头:我没编故事啊,她长的很漂亮,脸蛋像成熟的红苹果,粉嫩透红,皮肤像雨后的翠竹,娇嫩欲滴,说话的声音像早晨的鸟啼,婉转动听。她就站在那儿,我们聊了很久。我觉得她说的对,你和我一样,绝望于现在死水一般的生活。你不爱我了,我就该放你走,你去找她。”
“韩向东这才感觉到不对劲,韩向东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闻晓蜷缩在椅子里,似是对韩向东,又似自言自语。”
“韩向东起身手扶在闻晓的肩膀上:闻晓,别瞎想了,快休息吧。”
“闻晓甩开韩向东的手,神经质般的尖叫:别碰我,你这个恶人,你会下地狱的。”
“闻晓逃命般的跑出去,手里似乎拿着一把刀,向着虚空和黑暗挥舞,大喊杀死你,你这个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