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盛诞衣衫凌乱,一身激情过后才会有痕迹,叉腰站在c黄边,看着c黄上睡得无比香甜的男人,深吐出充满怨气的叹息。
她没有在期待原本即将会发生的事,真的没有!
生气只是因为觉得自己似乎又被他耍了!
隋尘说得很对,她就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热能感应的自动门,来来回回被夹了无数次。
越想她就越气自己的可笑行径,只想赶紧毁灭证据,把自己拾掇干净,离开这鬼地方,自欺欺人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反正这房间里只有她和一个睡醒之后可能什么都不记得的男人,今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说了算。
这已经是盛诞仅剩的微不足道的愿望了,残忍的命运之手连这都不愿意满足她。
好不容易把自己收拾好,把c黄上的男人安置妥当,门外突然传来了钥匙声。
叮叮当当的,在一片寂静中,听起来真是该死的刺耳。
她呆若木鸡地立在客厅,门被打开后进来的会是谁,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答案。
尽管如此,在看见熟门熟路拧开玄关的灯、打开鞋柜、换上拖鞋的杜言言后,盛诞还是傻了。
白炽灯光让偌大的客厅显得分外苍白。
盛诞僵硬地端坐在客厅的长桌旁,紧握着冒着热气的杯子,滚烫温度透过薄脆的玻璃杯映入她的手心,被烫的刺麻,她却还不懂得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