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中,他们会来差,以后干啥也得交钱。买了检疫票才能杀,不然就违法,要罚款的,严重了还能没收你的猪。”
不管是张春花还是乡亲们对这个是持怀疑态度的。
陈五叔祖接着又发话了。
“这次信息是准的,这次肯定准的,这次是x县长下的死命令了,供销社那里这会锅都支好了,支了十几口灶台呢,有多少猪杀不了,根本不够杀的。‘’
“那零散的杀猪户日子不好过了。”不知道谁接了一句话。
“主要是想治理啥你知道不?,x县长也说了,我们要注重食品安全,要杜绝病死猪和注水猪!。”
“是哦,是哦,现在猪肉真不能吃,一斤肉能淌半斤水出来。”
“这不我家过年猪肉还没称哩,就等着明亮家杀猪称肉包饺子呢,明天还杀不,明亮他娘”。一个牌搭子接话了。
“杀呢,杀的!,要杀到二十七才会停火,要肉的话直接来拿,啥样肉都管够。”
“熟食也有的,肠和肚都灌好了呢,刚灌的,猪头肉也卤好了,切几盘凉菜,待客可有面子,又省事又好吃。”
“肉这块儿你也放心,绝对不使水,都是看着杀的,咱都是一个老陈家,不可能坑到自己家里人不。”
“我家杀猪就没灌过水,不过肉也要比外面贵3毛钱,你要知道收猪都是一样钱收的,要是不使水也一样钱卖的话,赚不够本。”张春花诉苦。
“就贵5毛也得吃呀,谁家过年还不也得吃肉呀,谁家还能少了这顿饺子呀。”邻居们感叹。
“好了,好了,别扯远了,我接着说正事”
五叔爷扭转话题接着讲。
“是这样的,屠宰场这不是要成立了吗,现在正在招收杀猪的师傅,我寻思你家明亮可以,手艺好,个头又高又壮实,领导看了肯定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