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点破,继续问:“若是次一等呢?比如小孩子买个娃娃,不一定时时刻刻要抱着,但一抱上就会很开心。”
“在你来说‘喜欢’就是这种定议?”
不答反问,金御堂一愣神,低首答道。“没,只是一个比喻。”
“我觉的‘喜欢’是件很神圣的事情,几乎高不可攀,从一而终是必要的,一时兴起兴尽而弃,如此随便随意随兴,不是亵渎了‘喜欢’这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情?”冷然的利眼中若含一丝戏戏谑,狭促的问他:“你说呢?金执事?”
讪讪笑,倾身为他添些茶水道:“‘喜欢’这种事很难预断,不能说随意的人都没有真心;也不能说谨慎的人就一定喜欢一人从始至终。碰到了那个人,以前就都是浮云。”恭敬的递上杯子,眼睛直看着他。
眯眼。“金执事真是生得一张巧嘴。”
“不敢,少爷。”
撇嘴,偏头看向园中,满园樱花再目,瞧着那让人舒适的颜色,鼻中嗅着淡淡清香,不知不觉中即是被黑暗虏获,只是闭眼前那幕太过深刻,或许会带进梦中。
金御堂淡然一笑,能在他面前毫无防备的睡着,是不是代表着已有所进展?轻轻移过把人打平放至自己腿上,盖上外衣,爱怜的自下而上好好打量一番这才就着门框闭目养神。
再睁开眼睛时,窗外樱花已经落了厚厚一层,一片花瓣随着风儿转来,随着它的飘落视线随至,直到那人的唇上。
满地樱花瓣像是给他盖了一床花被,轻合的双眼却仍旧睡的恬静,落在唇上的那片花瓣像是被唇色同化一般,几乎看不见。看着这幕,金御堂心中越发心悸,溢满出来的爱意几乎把他整个吞噬,视线定在那片花瓣上,他发现他开始妒嫉,伸手给他揭开,指尖碰着那份柔软,金御堂眼神一黯,曲指轻轻的磨擦了会儿。
敛合的眼睑轻颤,扇形浓密眼睫如同蝴蝶般怯生生的开启,琉璃眼眸还没有焦点,神情若带点迷糊。
“少爷,您醒了?”
“???嗯。”微微一愣,随即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