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怀特叹了一口气，做生意，那里是这么简单的。

性能好，价格便宜，用户就会选择你提案？

别玩笑了，牵扯到了通讯领域，这在任何国家都是大项目。从专利的共享到后续的培训，更有甚者，可能还会牵扯其它项目的落地。

一直以来，怀特系统在欧洲就不怎么参与。反正卖专利就不少赚，没必要拉低总体的毛利率。可是呢，到了亚洲市场，情况就会变得完全不同。

历史上，被商业间谍坑的最惨的有两家。丰田，这家伙被人玩了一手无间道，直接被人坑的差点吐血。

最优秀的律师，居然是别人家的暗线。嘿嘿，最后直接做了污点证人。

天哪，除了躺在地上挨宰，不会有任何的办法。

至于阿尔斯通就更可爱了，要么就做污点证人，要么就把牢底坐穿。

你看，丰田是因为生意太好了，福特和通用打算收拾他。在米国，汽车质量问题召回，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因为质量问题召回的，美系汽车绝对占大头。

可是呢，为毛丰田被罚的哭爹喊娘，米国自己的车企没事。这里要说了，丰田请回来的法律顾问太厉害了，经他手处理过的案件，最后都会有一个圆满的结果。或者和解，或者不了了之，久而久之之下，小曰本就认为，发生设计问题没事，只要律师给力，死的也能说成活的。

可惜啊，这么干可是大错特错的。在米国，犯错是可以被接受的，你知道错误刻意隐瞒，这就大逆不道了，完完全全是两个问题。前者最多罚酒三杯，后者就可能倾家荡产。

当然，作为过来人，威廉怀特不会在这方面犯错。如此，也就是阿尔斯通的事情了。

通用觊觎阿尔斯通，这根本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是呢，阿尔斯通本身确实没有处理好。

大型的这些工业项目，适当的一些佣金也是必须的。阿尔斯通赢了，通用输了，所以通用就发飙了。

如果通用赢了呢？

阿尔斯通未必就不会作出同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