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估计按照自己二姐的性格,不会有备份的。
熊女士看向自己的儿子:“臭小子,你应该有其他好东西吧?先给小颖应急。”
胡杨翻了翻白眼:“都在家,现在回去拿,还来得及吗?”
何思颖摆摆手,说道:“婶子,我就这么送吧!没事,反正爷爷看重的不是宝物,而是心意。这件瓷器,虽然是赝品,但确实花了我不少精力弄到手的。
何况,我带了一个瓶子回国,爷爷也肯定知道,就没必要临时改了。”
胡杨的老妈等长辈听了,也点头,这丫头能明白这道理,很好。老爷子确实不在意什么宝物,他什么宝物没有见过?
无论送什么,老爷子都欢喜,都是晚辈们的心意。
不过,有了何思颖这个例子,其他人准备送古玩的,都纷纷拿出来,比如何思谦的两个大哥,让胡杨看一下,省得送了一件赝品,那就尴尬了。
虽然老爷子不会在意,反正自己家人,不管是不是真品,心是真的,那就足够,但是如果能避免,还是避免一下比较好。
大哥何思信送的是一件房宝物,很多人可能不认识。
那是一片枫叶状的金丝楠木雕琢品,栩栩如生,酷似一片发黄的枫叶,巴掌大,让人一看就忍不住喜欢。
“这是笔觇,也就是有些人口中的笔掭,现在哪怕是经常练毛笔字的人,也很少用这种物件了。”胡杨说道。
有人将笔觇与笔掭列为两种具,其实它们是同一种器具,有着同样的功能,都是人书写绘画时,用来掭试毛笔的用具。
古人运笔除了可在砚上掭笔外,更备有掭笔之物,谓之笔觇。
可以说,自从诞生了毛笔后,就出现了舐笔的需要,舐笔可在砚上,也可在纸绢上,作为一个单独的舐笔工具,且具有玩含义的舐笔具,大约在宋代。
但是,“笔觇“一词,最早出现于明代,明后期房清玩的风气愈渐兴盛,其间人竞相编书立作,论述房器物。
不得不说,在古代,房是个非常重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