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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功利心强的女人,披上一个深情的外衣,就能肆意掠夺男人的剩余价值,以爱为名的悔过背后,是明码标价。

张铁柱后怕,如果不是他姐和他姐夫及时出手,搅和了他和柳兰之间的婚事,那么一旦她嫁给自己

必然是低眉顺眼地求得他的好感,利用他的好感步步为营,等他已经抽不开身时,早就是人家的掌中之物,无力挣开。

如果姐不提前告诉他和小溪要防着这个女人,他纵然会终于家庭,却也很难逃这个女人充满心机地算计。

假设俩人结婚,若他能一路上扬,她就不离不弃,感情深厚,可若有天,他什么也不是

或许副厂长此时的下场,就是他的。

张铁柱不寒而栗,看向他妻子,还好,兜兜转转,他遇到的真正可以相伴一生的女人。

柳兰把副厂长推出去,在这个时间节点上,副厂长的事儿刚好被上面当做钢厂改制的借口,柳兰成了立功之人。

不仅顺利的离了婚,还避免了被厂里开除,这样等回头一次买断工龄时,她也不算太亏。

三个孩子她一个也没要,任凭那老太太怎么哭着跪着求她,她都义无反顾地选择离开。

副厂长下来后,想必日子会非常不好过,那三个小孩还有个傻子儿子养育起来会非常辛苦。

柳兰并不觉得那是她的孩子,在她看来,那不过是她被生活无情捉弄的产物,她没有义务为这几个恶人的算计买单。

柳兰踏上了火车,上车前她立下誓言,不混出人样绝不回来。

柳兰走后溪爷天天等着系统传送,等了一天又一天,毫无音讯。

春天了,母猫们在窗外声嘶力竭地吼着求偶的歌谣,配合着易天俩冒绿光的眼,格外渗人。

厂里的改制方案已经下来了,几个领导都调去了别的厂,其他人买断工龄,下岗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