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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成了盛京雅集茶会上谈论热点,仅次于留在盛京查盐务的督主。

至于为何谢家内宅的事儿传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陈溪绝对功不可没,消息全都是她散出去的。

任凭外面议论,寿喜堂关门,岁月静好。

于子绛接过梵姨递过来的茶,看着低头琢磨棋路的陈溪。

“听说你把郎中的安胎药都浇花了?”

“唔”陈溪鼻子动了动,被婆婆的茶吸引了。

“什么这么香?”

“神界带过来的香雪,夫人现在喝最合适不过。”梵姨道。

“给我也来一杯安胎药太苦了,我这人就吃不了苦。”

梵姨愣了下,这是安胎用的啊?

梵姨突然明白了,惊讶地看着陈溪,陈溪冲她眨了眨眼。

“胡闹,安神胎的茶,你喝一杯是要上天?”于子绛白了陈溪一眼,对梵姨说道,“给她一口,不能再多了。”

“你你们?”梵姨看看于子绛又看看陈溪,终于明白这俩人是多么适合做婆媳了。

陈溪只说一句,于子绛就已知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俩人一句没多说,却明白彼此心意,梵姨跟着于子绛上千年了,也没练出这样的默契。

“婆婆,我这盘下得如何啊?”陈溪明明看到了于子绛眼里的赞许,却依然厚着脸皮求表扬。

于子绛从鼻子里哼一声,“马马虎虎,连我三分之一都没学去。”

陈溪撇嘴,落下关键一子,于子绛满脸懊恼,又被这小狐狸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