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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问题是当时在学校食堂的正门口,而且那个时间段正有一大部分学生涌进食堂吃午饭,其中不乏上过我课的学生,我解释不清也丢不起这人。

于是我把她领到学校的保卫处,和保卫处那个看我不顺眼很久了的大爷说这个女人她骚扰我,大爷骂我放屁,然后还让我帮他看一会儿,他要去吃个饭,和他交班的家伙请假了。

大爷一走这个女人又开始哭哭啼啼的,跟我说她命好苦,给人家当二奶被抓包了,那个死鬼男人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她,就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正房太太给赶出来,她告诉男人她怀孕了,想让他多少顾忌一下孩子,谁知道那个男人听完就和她翻脸了,让她把孩子给打了。

我一边磕着大爷的瓜子一边给她讲道理,我说你这不叫命苦,你这叫活他妈该。

然后她就哭得更大声了,还骂我王八蛋,女人果然都是不讲道理的。

在等大爷吃完饭的那十分钟内,就是她哭,我磕瓜子,我嗑完瓜子她还在哭,我就开始捏瓜子皮玩。

后来她哭够了,一点形象没有的撩起裙子擦了一把脸,问我愿不愿娶她。

我问她是不是傻。

在学校给她打发走了,没想到她又找到我家去了,准确的说不是她自己找过去的,好像是我爹给她带回去的。

反正我一进家门就看见她了,她脸上魂画儿的妆都卸干净了,碎花裙子外面罩上了围裙,倒还真有点居家主妇的样子,不过见到我之后便眼神躲闪地站到了我爸身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