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松又开始咬我左胸口的那处纹身,透着一股狠劲,我在床上忍惯了,痛的狠了,也只是大口的喘气。
我不知道这种性爱的乐趣在哪儿,但是他喜欢,我反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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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在这间房子里,成日无所事事,变得越来越沉默。徐松找来一堆蹩脚笑话讲给我听,我两眼放空,神游天外,根本没听见他在讲什么。
“小衷,小衷……”
他叫了我好几声,我才回神,我看了他一眼,示意自己在听他说话。
“晚饭想吃什么。”
见我不回答,他又说:“冬笋炒腊肉吧,怎么样,喜欢吃吗?现在正是冬笋上市的季节,最嫩。”
我答非所问,问他:“你什么时候会放了我?”
“再蒸条鱼。”
“难不成你要关我一辈子?”
“小衷快生日了吧。”徐松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笑了一下说,“那天送你份大礼好不好。”
我阳历生日是四月二十,距离那天还有半个多月。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谈论起我的生日,我并不想要什么礼物,我只想离开这里,只想要自由。
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的双手都被绑在了床头。我醒来看到徐松跨坐在我大腿上,一身酒气。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绑我,已经绑了一条铁链了,又绑一条是想干嘛。
在床事上我并不反抗了,绑我不是多此一举吗?又或者他想什么玩情趣游戏。
徐松绑了我之后,并不多做解释,而是掏出了一把军刀,我看着那把军刀,在看看徐松,面无表情地说:“杀人灭口?”
徐松笑了一下,说:“怎么会,我怎么会杀你。”
“所以?”
“这个。”徐松摸着我胸口处的刺青说:“让我很不舒服。”
我皱眉,不确定他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心砰砰直跳,很不安:“你喝多了……”
“呵,那你最好祈祷我不是喝的太多。不然下刀就该不稳了。”徐松的刀抵在我在胸口处,说:“挖了吧。”
徐松谈笑自若,于我却是平地起惊雷,我开始疯狂挣扎,双腿乱蹬,怛然失色地喊他:“徐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