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浅畅所欲言。
“从今以后,香江就是中国的香江了。可是香江的法院里,主持法律判决和解释法律条的却是黄发白皮的法官。你说,这些人要是故意使坏,那再好的法律还能有效应吗?”
开着空调的车里,梁生愣是热汗横流。
“不能吧?那些法官,可可都是德高望重、人品上乘之辈。”
肖浅将手帕递给他。
“法律要的是公平公正,只要保证了这一点,冷冰冰一些最好。指望人的品质来维护法律的权威,这就是最大的亵渎。”
梁生到底不是天真之辈,肖浅都把话说到这个程度了,他也明白了其中的问题。
只是想想香江的政治体制,他又唏嘘不已,只感到前路迷茫。
“难啊,那些法官都是终身制的,而且根基牢固,轻易动不得。”
肖浅对这个是最瞧不起的。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既然您都知道了终身制不合理,那就想办法去改变它。我觉得,您可以先从立法会入手,要将这个最高权力机构牢牢地掌握在手中。什么终身制,只要立法会通过,自然可以改变。”
梁生脸色涨红,发觉自己竟然连一个少年都不如。
都说少年如朝阳,今日一见,果然和他们这些暮气沉沉的老头子不一样。
“这确实是一个方向,也是最有成功可能的办法。”
眼见着目的地到了,临分别之际,肖浅又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小心陈方”
话不需要说的太多,香江政坛姓这个的不要太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