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得刺眼的光一下子刺’激的眼睛流出泪来,眯着闭起来。
再睁眼,便是开阔的一片林中湖。
湖水静谧美好,却似有妖异丛生,就连湖外的森林都变得阴森起来。
他站在树下迟迟不肯动作,虽然心底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催促他,往前走,往前走。
但他并不在乎,站在原地暗暗警惕,心生怀疑。
不知过了多久,他双脚就像定在了原地,不能拔起来,也不能弯曲,风吹在身上只有冷然和凛冽。
然后,他看到了他毕生难忘的一幕。
白衣的少年和黑衣的青年从密林的另一头走来,可以看得出来,两人关系不错。
白衣人一直在和黑衣人搭话,虽然青年并没有积极的回应,但眼睛里的耐心是不会出错的。
两人衣物款式相似,有些颜色上的不同,但能看得出来是同一个宗门的。
两人应该就是师兄弟。
沈白枫试着开口,但张开的嘴里什么也发不出来,失声就在他想要说话的一刹那。
他试了几次也就放弃了。
这师兄弟两人似乎在说些什么,他勉强只能听见几个字符,好像是他们的名字。
白衣人叫青年,木头。
黑衣人叫少年,小师弟。
沈白枫在心里暗想,这应该不是名字,只是称呼吧。
不过看那青年木楞楞不解风情的模样,一看就是根不开窍的木头。
他不由得想到了也是根木头的人。
小小的人却绷着张脸,拽着他的脚要给他套鞋。
他难道不知道男女...男男授受不亲吗?!
他没好气的想着,又想到了出幻境后在众目睽睽下还抱着他的木头,真是个大木头,笨瓜!
不知羞!
他心思有些发散,等回神的时候,湖边的两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又等了一会儿,白衣的少年从一块巨石后出来。
他此时衣物已脱得差不多了,只有一条亵裤还牢牢地穿在下半‘身。
他面色红润,肌肤白皙反射着日光,一边向着湖心走去,一边轻轻用手舀水往身上泼洒。
顺滑的发丝贴着背勾勒着完美的弧线。
就连沈白枫看了,都有些羞涩。
湖心人高兴的舀水净洗身子,而那黑衣人却是仍不见踪迹。
沈白枫等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些事情。
白衣少年是从巨石后出来的,而他衣衫不整,面色通红,还舐足的舔着红唇。
难道,难道他们......!!
做了那种事情?!
难怪两人看着就不是正常的师兄弟关系,一看就很有女干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