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好热啊……”
“好渴啊……”
边尧实在看不下去了,在我们身边一人放了一杯水,褚怀星立刻两只毛爪抱着杯子,然后趴在杯口上开始伸长舌头舔水喝。我也学他蹭着蹭着爬过去,试图用舌头够水喝。
“你们俩够了没!”边尧忍无可忍道:“你这样能喝得着么?手不用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你好吵啊……”褚怀星说,“你声音这么大,会把空气吵热。”
边尧扬起拳头,准备爆锤狗头,这时月哥从大门进来,背着光俯视铺了一地的我们,问:“这是在干什么?”
边尧揪着褚怀星后脖子的皮晃来晃去:“月哥,你说说他们吧,区区一个36度,这俩人就变这样了。”
“今天是挺热的。”月哥插着腰用手掌扇了扇风。我瘫在地上抬眼看他,月哥今天没穿外套,衬衣领口也松开了,袖子撸到胳膊肘。他低头看着我和褚怀星,用脚尖滚了滚大白狗,说:“别睡了,出去玩。”
“玩什么啊,不出去,外面好热。”大白狗好像一团没有骨头的毛毯子,软趴趴地盖在月哥脚面上。
“去海上玩,游泳,去不去。”月哥说。
大白狗的耳朵“噌”地竖起来:“出海吗哥!”
我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也叫唤起来:“去海边玩吗哥!”
边尧:“嘿,你叫哥还叫得挺顺。”
“不是去海边,”月哥扬了扬眉毛,“出海,坐船,钓鱼,游泳,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