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庞太傅杀年太傅一案,是非曲直让人争执得不可开交。

两方是水火不容。

而李除这边已经被赵乘乘插手辞官多日了。赵乘乘对他说自然会对他有所安排,但是还没有动静。直到今天,赵乘乘从床榻上醒来,一大早的还在穿衣就把他给喊了过去。

赵乘乘坐在床榻边上,一双白生生的脚丫子晃得李除发了眼晕。

赵乘乘喊他:“愣着干什么?不会伺候人的吗?白吃白喝我这么久,快来给我穿袜。”

李除听到‘白吃白喝’四个字头皮炸了炸,心道:莫非是我愿意呆在这里的。但是一想那刺杀的事情,觉得自己这弱鸡似乎也无处可去。竟然只能傍身这宦官。硬着头皮蹲下去给他穿袜子。赵乘乘的足又白又好看。

真不知道一个男人怎么就保养的这么好。

话又说回来,一个男人保养得这么好做什么?

皮肤滑滑嫩嫩的。

袜子的颜色都比不上他的肤色吸引人。

伺候他穿了鞋袜。赵乘乘又要他给他系玉佩。这个活儿蹲着是不成了,非得一条腿跪着才能弄好。弯腰撅屁股给他系玉佩这是大不敬。李除缓了缓心思,还是跪了一条腿。

心道:这是九千岁。是千岁爷。我惹不起!

赵乘乘却恶意森森,他调戏良家妇女似的伸出手来,大拇指和食指掐住他的下颌逼迫他抬起头来。那双丹凤眼仰头看他的时候,又黑又亮勾魂摄魄。却偏偏长在一个心思单纯的人身上。妩媚的风情交织纯粹的心神,又矛盾又冲突却又和谐得不要不要的。

“宝贝儿,今晚伺候爷。”

李除满脸通红,甩开他的手,从地上站起来。

“千岁爷要是没什么事情,在下告退。”

赵乘乘见他转身离去,连忙伸手拽住他的手腕,蓦地将他抱在怀里。他吻住他的嘴唇,好一番品尝。直把李除勾得一大早上的有了反应。

房间里的下人鱼贯退了出去。轻轻的关上了房门。房间陡然一阵安静,让李除开始局促不安起来。他推一推赵乘乘,没有推动。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对赵乘乘说道:“你放开我。你不用上朝?”

赵乘乘脸上挂笑,往前就把李除压在了桌子上面。

“比起上朝,我更想上你。”

你是个太监!

李除心道。

只有我上你的份儿!

“没事儿,时间还早。我有礼物要送给你。”李除刚想问是什么东西,赵乘乘的手就解开了他的腰带,滑进内里,不轻不重的面团似的揉捏起来。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赵乘乘才去洗了洗手。

李除的呼吸还没有恢复过来。衣襟有些凌乱,嘴唇微微红肿。脖子上也有着印记。赵乘乘洗完手用棉布擦了擦手之后。对他道:“我有件差事吩咐你去做。”

随后两人一起去了前厅吃了早膳。赵乘乘唤来了张显。

张显捧着一盘衣服进来,赫赫然是那麒麟服。乃是千户才能穿戴的锦衣卫服饰。李除又不是傻子当场就明白了过来,只对着赵乘乘说道:“我不干。”

赵乘乘却道:“怎么?看不上?难道想和我儿子一个职位?那可不成。指挥使和副指挥使都只能是我干儿子们,你又想当我儿子,又想干我?这怎么能行了?”

张显权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

李除已经面红耳赤头顶冒烟。“你说的什么……你!”你不出一个所以然了,忒无耻忒下流忒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