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云听绵娘这话,再看看她一脸酡意,脸上笑意更是藏不住。
“明早娘子沐浴洗身,你且仔细看看,娘子瘦得没?我倒是觉着,娘子丰腴不少。成婚前是花骨朵,婚后便是熟透了的芍药花。”
秀云难得说了句诨话,可惜绵娘没听懂话中深意。
秀云在绵娘胸|前一番比划,绵娘这才开窍。
“云姐儿,你怎么把这些也学去了!”绵娘跺脚抱怨,见秀云仍笑着打趣,与她打闹着走远。
十一大清早,天蒙蒙亮,晏绥便往崔沅绾耳边吹着气。
“慎庭哥哥,你自己闹,莫要吵我睡觉。”崔沅绾翻身,恰好翻到晏绥怀里。她以为晏绥是再想来做一番死去活来的事,毕竟他这身蛮力在一方软榻之上怎么也发泄不完。
晏绥常早起醒来折腾一番,她都习惯了。
“不闹你了。好妹妹,今日饶你一回。”晏绥侧身支手,手上缠着崔沅绾一缕散开的发丝,百般无聊地绕来绕去。
他倒是想继续放肆,可低头看见崔沅绾香肌玉肤上的青紫惨状,一时不忍。
带来的阴|甲昨晚便用完了。晏绥爱干净,又不想成为爹爹,更不想叫崔沅绾吃药避||孕。他也不是那般只会满足自个儿私欲的小人,自然会疼人。
“再睡会儿罢。午后便要回府上去了,若你还有什么想见的人,趁着上午赶紧去见见。”晏绥垂首,轻声道。
崔沅绾困得眼皮打架,听晏绥说话也是强打精神。她没听清晏绥说什么,想也是叫她学着听话的无用之言,不往耳里去,只点头说好。
这一上午她自然乖乖待在屋里,晌午跟着晏绥回晏府去。刚到府里,宅老便说有要事处理,晏绥又匆匆离去。
临走前,还叫崔沅绾把《洞玄子》剩下的几页看完,晚间回来好好拷问她。
不过不待崔沅绾稍作休整,福灵的信便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