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诵念了句‘阿弥陀佛’,“缘法,说法众多,会如何结因果,皆在于如何看待了。”
“方丈既与玄诚相交数年,不若帮我一次。我所求不多,等我夫人终老即可。”
方丈沉默良久,说了句,“你二人执念看似不同,实则相同。洛家主,或许这就是你与他二人的缘法所在。”
洛玉琅立刻变了神色,如被人踩了软胁一般,“他还在觊觎我的妻子?”
方丈明显有些愣神,其后无奈摇头,“你二人都将执念系于虚于之处,非自力所能为之。”
洛玉琅回过神来,却并无尴尬之色,倒像是松了口气,“他的执念确实是贪图不可为之事,我的执念,却是实在可为的。”
方丈不再接话,而是开始闭目参禅。
洛玉琅静坐了一会,“大师,晚辈打扰了。”
临出门时,方丈在他身后说道:“玄诚在老讷看来,并非好勇斗狠之人。”
洛玉琅于原地默默站了一会,“如若烟霞观再来相问,求大师给它留条活路。”
回城的路上,洛玉琅无论是轻声出言相问,还是在心里默默询问,都得不到任何回应。
试着诵念《金刚经》腹中也没有任何反应,觉得不死心,又念了《心经》,还是一样没有反应。
他敢贸然欢喜,昨晚的一切,不止他一人看见,那道虚影,确实是巨蛇的化身。
根缘到底如何,广福寺方丈这里摸不到门路,烟霞观中的老道人可能知道些什么,但他有些惧怕,怕自己送到他们的老巢,岂不是自甘成为待宰羔羊?
回府第一件事,便是去见父亲,不是不想和盘托出,面是话到嘴边,怎样都开不了口。
最后只是轻描淡写地搪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