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位大将军正妻,渐渐非木花坊衣裙不穿。
不过,风评也渐渐传得街知巷闻。
这位脾气是乎不太好,一句话不对,毫不给人颜面,不论你是哪家的夫人小姐。
洛玉琅和穆十四娘提起,她只是撇了撇嘴,连议论的兴趣都没有。
洛玉琅拿起她新描画的花样,“为何不快马斩乱麻?”
穆十四娘停了笔,“得了你上次莽撞的经验,有些事还是徐徐图之的好。”
“以青蓿现在的地位,就算那位不顶事,还会有新的人进来。”
穆十四娘淡然说道:“那我就对青蓿下手。”
洛玉琅张了张嘴,“夫人聪慧。”
穆十四娘扫了他一眼,“我知道,我这是多管闲事,但我心里想管,我便管了。”
“我没说你错。”洛玉琅替自己辩白。
他在意的是,如果穆十四娘知道青荷再难有孕,而青蓿又取了新人,哪还有太平可言,她心里的这根刺,早在青蓿取亲委屈了青荷时,就已种下。
“你若得空,不如去看看丝线泡得如何了?”穆十四娘挑选着花样,“我要试着绣一下,看看效果出不出彩。”
洛玉琅望着为了此事有些魔怔的穆十四娘,突然理解了她。
表面上她是为了青荷,实则为了自己在穆府多年的压抑,她对颐指气使的人无端就会反感,以前会敬而远之,现在有了实力,怎么可能再忍得下。
很快,消息传来,在一次宴请上,大将军夫人命人当众杖责了一个婢女,板子还未打完,人就没气了。
而这位可怜的婢女,不过是端茶时,稍稍不留意,洒了些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