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淮怒极攻心:“江明秋,你敢让白罗知道是你亲手将魔种种到沈罗云身上,亲手杀死了她吗?”
江明秋瞳孔骤然一缩:“找死!”
……
乌淮心底痛意泛滥,他一定要得到这一世的沈罗云,这次是他大意了,两百年来,江明秋的修为又精进不少。
乌淮心中酸涩,脑中却越发清晰,他眸子微挑,眼底雾气散去:“林道友,我们联手破开此方时间如何?”他不会再放任白罗在江明秋身边,想起这两百年的煎熬,他唯一的救赎便是得到转世后的沈罗云。
林玄打量乌淮一眼,眼都不抬一下:“不要。”
乌淮神情一僵,只见林玄眸中闪过一丝狠绝。
一股不祥的预感从他心底蔓延,然后他听到了眼前这个女修毫不留情下了逐客令:“这是我租的屋子,麻烦你尽快离开。”
语毕,一只警惕盯着陌生人的黑狗配合着汪汪叫起来。
乌淮:“……”
这个女修什么情况,呆在溯回镜中不想离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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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王生的日子不好过。
他校文时,同僚有意无意疏远他,不仅如此,那似刀子般的目光总伴随着,那眼神有鄙夷,有不屑。
当他拿着校文与一位向来清高的同僚比对时,那同僚像是见了什么脏污之物,直接甩袖离去。
若只是有意无意的排挤,王生还能忍受,毕竟这些微末的文官没有权势只有一身没什么用的傲气,人前清高,人后指不定多眼红他攀上了朝中权贵。
但那位清高的同僚的行为,令王生怒火中烧。
但另一些同僚见王生被下了面子,脸上竟有隐隐的快意。
王生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了,他下了卯,即刻往家赶去,才走出翰林院,便被王尚书的下人拦住,将人请到尚书府去。
路上,王生坐立难安。
一踏入尚书府,王生直奔岳父的书房,脚才刚踏入木槛,一张奏折向他飞来,王生不敢躲,那奏折直接打在了王生的脸上。
那少年似的俊脸霎时红肿起来。
王琅声音饱含怒火:“看看你做的好事,这是今早别人参你的本子。”
王生脸色一白,急忙拾起地上的奏折,他越看,脸色越白,到最后竟是煞白无色,眼前阵阵发黑。
“岳父大人,这,这小婿不知情啊!”王生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奏折上面写得可是近日京城酒馆传得甚是火爆的新科榜眼一朝得中,娶尚书千金,抛妻弃子的故事。
这负心郎的事迹,如一点星火碰上干燥的枯草,一着便愈演愈烈。
那说书人可是指名道姓,那负心汉便是叫王生,今年的新科榜眼也叫王生,而那王生,近日新娶了尚书家的千金...
这种种巧合,那还会是假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