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昨晚，啥都没做。

一开始是亲，差点都擦枪走火了，不过到最后的时候祁渡还是忍住了。

他说：“我们的第一次不该在这种情况下发生。”

还挺有仪式感，沈格倒没什么所谓，不过既然祁渡都这么说了，那等等也不急。

闹过了，疯过了，也亲过了。

现在总算在一起了，那有些话也是时候说清了。

所以祁渡和沈格开始了谈心模式，你问我答的那种。

不过基本都是沈格问，祁渡答。

沈格问了几个最令自己不解的问题，但祁渡的答案却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那天为什么突然要说让我对你死心那种话啊？你知道吗，当时我好尴尬。”

确实尴尬，还没告白，就被对方先一步说了出来，并且还拒绝了。

打脸打的啪啪响，丢脸死了。

祁渡当时舔了舔嘴，好半天才回答说：“因为你当时没有犹豫的就来救我，你一个人类，不要命了吗。我觉得你这样很不行，太不理智了。”

“所以，你是看我当时毫不犹豫的为你挡枪，才说那种话的？”沈格问。

“嗯。”祁渡答应道。

沈格心里又无奈又甜蜜，这真的是……

“那你干嘛要说那种话啊，你直接吼我骂我都行，非要说那种话让我难过。后来几天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了。”

祁渡动了动嘴唇，没回话。

死神没谈过恋爱，不会说那些矫情的话。

祁渡不回话，沈格也不强求，反正现在明白了就行。

不过沈格又问：“那今天是怎么回事？我高高兴兴的回来找你，你还对我那么冷淡，还说都是欲望那种话。伤心死了。”

沈格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祁渡闻言，有些愧疚的抿了抿嘴唇。

好半天，才回答了一句：“不许伤心，是我不对。”

这是祁渡第一次向人低头，承认自己的错误，虽然语气非常生硬。

沈格闻言笑了一下，乖巧的答应了一声：“知道啦，不伤心了。”

“不过你还没回答我呢，为什么突然冷淡？你三天前，不都和我那样了吗？”

“难道是我想多了？你当时没有喜欢我的意思吗？”沈格又问。

“你没想多。”祁渡回答说。

“那为什么突然又变卦？”沈格问。

祁渡抿了抿嘴唇，说道：“第二天找不到你，我去了一趟阴曹地府，准备查你的生死薄。”

“然后呢？查到了吗？”沈格问。

“查到了，没死。”祁渡回答说。

“那和你突然对我冷淡有什么关系？你不该开心吗？”沈格不懂。

祁渡动了动嘴唇，好半天才吐出四个字：“因为阎王。”

“？他怎么了？”沈格更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