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还有?

墨小糖心里一怔,赶紧跑到铜镜一瞧,她的脸上果真有一道淡淡的伤痕,可能因为小道士的丹药起了效果,她竟然没有一丁点疼痛的感觉。

“噗……”女鬼墨桐扑哧一笑:“是挺明显,被看出来也应该。”

墨小糖心里嘟囔: “桐姐姐你看出来了你还不告诉我!!”

她只顾将手臂头发以及衣裳做了处理,反而将重要的门面这事给忽略了。

墨小糖眼神闪烁,不自然撒谎:“哦——即白哥你说这个,是我在包子铺不知怎么就被一条小黑狗给盯上了,我跑的太急,一个趔趄……”

墨小糖越扯越没边,说得十分起劲,手下还舞足蹈,“即白哥,你是不知道我当时多么……”

“咳咳咳!!”

即白听着她这些话,脸色越发苍白,浑身发抖不停地咳嗽起来,感觉很累,眼睛看起来都是红的。

墨小糖脸上惊慌,难道是病情加重了?“即白哥,我这就去看看药煎好没有。”

一刻钟之后。

墨小糖捧着带着药香味的瓦罐几乎是一边破门而入一边大喊:“药!药!药!即白哥!快来喝药!”

深褐色散发着苦味与热气的中药被墨小糖小心倒在了一个陶制的小碗里。她将药端到他面前,“即白哥,你赶紧喝了。”

即白坐在床榻上,脸白的如白玉,抿嘴:“我不喝。”

“啊?为什么不喝?”

这中药刺鼻的味道呛得墨小糖极度难忍,她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小包东西。

“即白哥你别担心药苦,我有我娘给的法子,喝完药吃一颗蜜枣就不苦啦。”

她笑眼弯弯,语气就像哄小孩一般,即白看着她,沙哑着声音说道: “三小姐,你跟我说实话。你脸上的伤究竟是怎么来的?”

墨小糖笑容僵持在脸上,她就知道即白没有那么容易相信她几句瞎编的话。

她捧着陶碗的手发紧,不单单是这几帖药来之不易,更重要的是她们确实不清楚黑衣人的目的?

黑衣人口中的凌少威又是谁?

和即白哥聊天的气氛头一次降低到冰霜,墨小糖咬了咬唇无奈道:“你先把药完药,喝完我就告诉你。”

“不喝。”

即白说完倔强将脸朝向窗外,“你先说,说了我就喝。”

“………”

墨小糖郁闷,头一次发现即白哥如此倔强!!

“怕你了,我说……”她将中药搁置在木桌,一屁股毫无形象的坐在木凳上。

墨小糖耐着性子将自己出了大街被人扒了银子,以及当铺不收他给的玉佩和遇到解围的左大侠。

她讲到左大侠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几个人黑衣人找她问凌少威下落的时,她现在回忆起那时的情形,还是手心发汗,脚下发虚。

“你有伤到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