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就会有私心，谁没有私心，你告诉我个名字呗？”秦涵毫不示弱，“没私心的圣人才可怕！”

“……”宋冠义懒得跟小姑娘争论这种问题。

“小雨，有些事情存在即合理，而且它在某些层面存在那么久了，”秦涵没再追着宋冠义不放，而是郑重地对小雨说道，“特斯拉每年花费巨额外汇进行研发，在一定层面是有争论的，还有它的精品战略……“

秦涵说的很慢，因为她还要给自己留下思考话术的时间:“特斯拉是你哥创立的，但是它离不开国家的支持，每年的科技补贴，各地政府的大力支持，税收、土地优惠，甚至千亿神舟一直都在牺牲自己的订单全力支持它等等。

所以，在某些层面，他们是有资格对特斯拉指手画脚的。”

“哪方面的指手画脚？”小雨问出问题的核心。

秦涵沉吟道：“特斯拉走到今天不容易，有些东西能买到的，还是不要浪费外汇去研发为好，而且以赵宋这两年成功的购买设备经验来说，有些买不到的东西，还是能成功的和国外沟通的。”

“还有吗？”

“另一个我举个简单例子来说明：夏新v8为夏新挣了4个亿，它们以v8为基础，今年一年先后上市24款不同的手机产品，并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这恰恰印证了特斯拉精品战略巨大的缺失和浪费！“

小雨终于明白了：“所以如果我哥输了……”

秦涵点点头：“如果赵宋输了，在上市之前的空白期，掌控公司的将是那些人，他们会在这几个月的时间了去实践他们的理念，一旦成绩不俗，就算特斯拉上市后你哥重掌公司，也不会轻易改变。”

“可特斯拉管理层都是跟着我哥成长起来的，他们就不怕……”

“你哥不会，”秦涵苦笑道，“人家给你哥一个对弈的机会，输了就愿赌服输。否则，对于一个戎马一生的长者来说，有的是手段收拾他。“

“要是赢了呢？”

“赢了？”秦涵眨巴着眼睛，喃喃地说道，“要是赢了，那你哥可就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