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都别想找到他了。
周围的人只当见了个带着帏帽看不见脸的奇怪之人,打量两眼又站过头去听说书人说书了。
这种乱七八糟与事实相悖的言论传就传吧,但是他怕忍不住像今天这样发脾气,穆水云暗暗下决心,明天还是不要过来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说书人今天已经结束了,聚集的人群渐渐散去。
穆水云站起身,准备找个别的地方打发时间。刚一转身,耳畔就响起了一个温润的声音,“这位兄台,请留步。”
穆水云扭头去看,只见一白衣公子腰悬佩剑,冲着他点了点头。
尽管隔着薄纱,但还是模糊可辨男人的面容。
草!好帅啊……
穆水云看着这张脸,自觉地停下了脚步,“请问这位兄台,是在叫我吗?”
“是。”谢筝点点头。
面前的人带着帏帽,薄纱挡住了面容,只能大概判断出是个年轻的男人,身材纤长,穿着一墨色长袍,没什么装饰。说话气息匀称,步伐稳健,看得出是个练家子。
“这位兄台,此处人多,可否借一步说话。”谢筝开口邀请。
“可以可以。”穆水云看着面前的人直接就答应了,“我们可以去包间里面,慢慢详谈。”
还可以摘了帽子,让我好好看看那张脸……
“那就请吧。”
春茗楼人已经散去九成,两人之间进了一间包厢。
穆水云刚抬起手,准备摘下帏帽,就听见男人问道:“刚才在外面听到兄台对说书人的说法有所反驳,敢问兄台是见过魔教教主吗?”
穆水云抬起的手又慢慢放了下来,平静的说:“什么魔教教主?”
谢筝还以为对面的男人没听懂他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书人说那位姑娘因为看到魔教教主而吓晕过去,这位兄台脱口而出一句‘胡说’,可是有根据的?”
穆水云没说话,打量了一下包厢,没有窗户。而唯一的出口——门,恰巧在男人的身后。
这个地方不利于发挥他的长处。
他轻功不错。
穆水云决定先探探对方底细,“那只是我随口胡言的!这位兄台为什么好奇这件事情?”
谢筝不动声色的打量他,总觉得这个带着帏帽的男人有所保留,便也不动声色的回答他:“我也只是有些好奇罢了,江湖人士,多多少少都对魔教有些好奇吧。”
穆水云一听,又看到男人腰间的佩剑,明白了这人大概是某门派的人吧,张嘴就开始胡编,“确实,我们这些江湖人士确实对魔教有些好奇。我刚才只是随口一说,上一次我听那个说书人说的还是那个魔教教主是个光头,这次就成了秃顶,情绪太激动就说出口了,这位兄台可千万不要在意。”
谢筝半信半疑的点点头,“实在是打扰了。”
“没事没事,江湖人士是一家嘛!”穆水云说着就往门口挪。
好不容易挪到了门口,扔下一句,“这位兄台,有缘再会。”就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