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轮冷笑一声:“呵~tui~”

这口水吐的,颇有刘皇叔接着奏乐接着舞的味道。

“哈哈哈!!!”

于家班众人是大笑着离去。

等他们一出门,孟鹤糖来劲了,原本躲在最后面,这会冲到了最前面,还拿了壶茶水向空气泼了个寂寞,凶狠至极。

郭德刚瞥了一眼孟鹤糖:“人家都走了,你能耐上了!”

孟鹤糖演技还在线呢:“委屈死我了,师父!”

郭德刚没搭茬,对一众徒弟讲道:“现在架也打了,事也闹起来了,这儿肯定是干不了了。你们这样吧,拿着家伙事都上街,凭能耐吃饭,好好做艺,好好说相声,只要踏踏实实做人,到哪儿都有饭吃。”

“去吧去吧!”

师兄弟们一脸不舍,但师父都发话了,再加上剧情需要,也都照做出了戏楼。

众人走后,郭德刚目光有些暗淡,一个人慢慢的走到舞台中央,看着破败不堪、空无一人的园子,心里很难受。

回想起了德芸社最惨淡的时候,那时候还不叫德芸社,叫京城相声大会。

最惨的一场台下就一个观众,观众接了个电话,演员还得停下等人家聊完,再继续说。

当时还和那位观众开玩笑:“好好听啊,要是打起来,你就一个人,我们后台人多!!!”

可以想象那会有多困难。

想着想着,郭德刚拿起了小鼓上的快板,打着快板,轻轻敲鼓,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