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麒麟原有种,穴中蝼蚁岂能逃。太平待诏归来日,朕与将军解战袍。”
曲霄云说完还在马上亮了个相,好似一个征战沙场的大将军。
于謙看他高兴的样,忍不住乐了:“嚯,瞧给你激动,都念上定场诗了,我是不是应该喊再来一个啊?”
秦霄闲听完謙大爷的话,笑着附和道:“再来一个,来个和马有关的定场诗!”
曲霄云听完嘴角微微上扬,这还给自己出上题目了,作为德芸社单口担当,和马有关的定场诗那是张嘴就来。
“听好了啊!”
曲霄云得意道:“马瘦毛长蹄子肥,儿子偷爹不算贼,瞎大爷娶个瞎大奶奶,老两口过了多半辈,谁也没见过谁!”
“嚯!”
秦霄闲乐了:“可以啊,老弟,你要是能再说一个和马有关的定场诗,我就服你了!”
“那有何难!”
曲霄云胸有成竹的拍了拍胸脯,笑着说道:“马瘦毛长蹄子胖,老两口子睡觉抢热炕。老头儿要在炕头睡,老太太不让不让偏不让,老头儿拿起了炉灰耙,老太太抄起了擀面杖,老两口乒了乓当打到了大天亮,炕也晾了个凉,谁也没睡上热炕!”
秦霄闲竖起了大拇指:“666,我服了!”
曲霄云还来劲儿了,一脸得意的继续说道:“我再多送你一个!”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医院!”
话音刚落,于謙不乐意了:“嘿!念诗就念诗,没你这样的啊,抽我马当摔醒目可不成!”
“错了,大爷,我这职业病,我给它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