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夫属于间接凶手,现已抓捕归案,但因他是波斯人,不会重判,留着他,不过是想给皇帝向波斯国交待古丽死因的一个借口。我们现在手中有古丽与拓夫私下来往的信笺,这个如果交给波斯国王,波斯国王不敢有半点微词,对古丽之死只好作罢,所以我才把拓夫带回来的。把波斯国王这一关过了,然后我们再慢慢查案吧!”
“你还会怀疑我吗?”云映绿傻傻地问。
杜子彬无奈地笑了,“人心是肉长的,而且长得偏。既使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你,我也要尽力为你开脱。我也相信你不会做这事的,你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皇上说过杀害古丽的人不想总聚焦在后宫妃嫔的争风吃醋上,那人的真正用意也许是为了挑起魏朝与波斯国之间的纷争。”
“刘皇上好象挺聪明的,一下就看得入木三分。”云映绿捂着嘴,打了个呵欠,上眼皮下眼皮开始打起架来。
“不聪明,怎么能镇得住满朝文武呢?这朝中,左、右两位丞相冰火不相容,光他们两个就够皇上操……”杜子彬感到怀中的人忽然一动不动,低头一看,云映绿已经睡着了。
他疼惜地一笑,不敢动,怕她醒。
门轻轻地被推开,送早膳进来的老家人窘得眼神都无处搁。
杜子彬忍住难堪,招手让老家人去向跟随着他的车夫说一声,让他去衙门知会下,他今日受伤不便去衙门了,然后再让衙门师爷进宫到内务府为云映绿请个假,说她昨晚照料他,一夜没合眼,现在刚歇下。
老家人出去刚一会,门又被推开了。
久等小姐不回府的竹青终于按捺不住,跑到了杜宅,门倌说云小姐在大公子的卧房为大公子治病呢。她轻手轻脚走过来,一眼就看到自家小姐半卧在杜公子的怀里,两个人抱得紧紧的。
她吓得捂住嘴,小脸发白地忙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