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太医了,又冒出个秦论,占有了她全部的视线,他真的要崩溃了。
“你别忘了,我们还有几天就要成亲,而你现在满心满眼的装的是什么,你说说?你又不能破解蛊术,你逞什么能,生死由命,你斗得过阎王爷吗?这个时候,你看着的人,不应该是我吗?”
他愤怒地推开她,别过脸,不想看她。
云映绿咬着唇,无助的泪沽沽而下,“杜大哥,我很用心地在理解你,你可否也能理解一点我呢?工作是工作,情感是情感。我既然答应和你成婚,我必会对你忠贞不二,心里也只装你。对不起,我真的要走了。”
她抹去满脸的泪水,倔强地一扭头,往外跑去,竹青不解地追上去。
送茶过来的两个衙役站在院中,你看我,我看你,尚书把未来的夫人气哭了,不会吧?
这一整天,云映绿把东阳城大大小小的书铺全逛遍了,医书是看了一本又一本,但收获实在太小。她还虚心地去一些医铺、药庄,向老中医们请教,但别人一听蛇蛊这个名字,纷纷摇头、叹息。
天色越来越暗,她沮丧地站在东阳街头,汗湿内衫,发丝蓬乱,她感到力不从心,很想放声大哭一场。
“小姐,那街角还有一家书铺。”竹青指着一间正准备打烊的不起眼的小书铺。
云映绿拖着沉重的双腿,走向书铺。
书铺的老板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留着一缕山羊胡子,讶异地盯着两位年青的女子跨进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