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这一刻,他不是“朕”,是“我”,一个非常普通的男人。
深沉的声音,在密道里显得格外沙哑。
“煊宸,在我们那儿,和亲近的人总是直呼其名,若再亲密一点,我会叫你宸。”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他凝视她一会儿,轻轻环住她的身子,而后猛地用力抱紧,不理她是否被勒疼了。
“再叫一次,好吗?”他在她耳边低咛,声量极暗,却无比的心动。
“十次,百次,千次,万次……一直这样叫,都可以,宸,宸,宸……”她不知道自己会这么煽情,会说如此肉麻的话。她轻笑,不是羞赧,而是欢喜,真的欢喜。
喜欢原来和爱是如此不同。喜欢是温和的,缓缓的,象一条小溪水般潺潺往前流淌着。爱却是奔腾的江水,狂啸着,呼喊着,让身体的每一个细泡都在炽热的叫嚣着、欢腾着,一道浪席卷着一道浪,无法思索,思法抵抗,只能任其淹没。
她的手又碰到了那些泡,她还摸到了湿意,她吓得抽手,他却紧把着不放。
“这次,不是朕逼你的,是你自愿说的。以后可不准食言,不然就是犯了欺君大罪。”他特意换了自称,想让口气严肃点,可一开口,却是温柔之极。
“不食言,我发誓。”她娇柔地吻吻他的唇角,他一下反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吻得他快失去自制,忘了浑身的烫伤,忘了身处的环境。
冷静的永远是云映绿,“煊宸,你知道这里在哪里吗?我们必须要出去,你的伤口如不处理,会恶化的。”